“大哥可以碰,我就不行?”
不是的,我怕碰了会难受,可是陆盛已经完全知道了我的病。
我怕吓到你。
陆封笑得有些冷,说话倒是很轻。
“这些天容容都好忙,一下课,跟陆拓吃了饭,然后去大哥的办公室。”
“一去好几个小时。”
“从白天到晚上,那么久,都在大哥的办公室,在做什么?”
奚容抿了抿唇,“大哥......在辅导我学习。”
他没有撒谎,今天是辅导了。
“是吗?是大哥辅导得比较好,我不行?”
明明他也说过辅导奚容功课,在学校遥遥第一的他更能了解奚容的学习状况。
大哥一招手,就不要他了。
奚容不知道他在钻什么牛角尖,但是很可怕。
把他围在小空间里一句一句质问,好像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们不在一个班,也不在一个宿舍,不好一起学习........”
“不在一个班有什么,容容今天不是去找了余明尊吗?他可是五班,走的路比去三班远得多........”还要路过三班呢。
大家都看见了。
还在讨论乖乖兔和坏学生的匹配度。
意指奚容和余明尊。
说完这句之后陆封下意识的抿着唇不说话。
他真是,像妒夫一样说出这样犯贱的话。
真差劲。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说出这么离谱的、情绪化的话。
这种状态就像生了什么病。
像那些家伙染上了恶性病症,无法严谨的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为。
他的脑子清楚的知道,明白的告诉自己,已经把这个“没有血缘的哥哥”模式化。
是个恶劣又下等的家伙。
很久没有看见了,也厌恶见到。
没想到他转学来了。
明明可以放置不管,这种恶劣性格的家伙多的是人收拾。
但是。
那天在体育室,他跑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竟然下意识的想要接住他。
忍不住和他说了话,忍不住余光看他。
有点软。
很漂亮。
也很好欺负的样子。
内向又温柔,愚蠢又美丽。
完全推翻了这么多年对他的固有印象。
原来是这样的吗?
隐约记得小时候.......
但是炸裂般的头疼又让他无暇多想。
垃圾记忆根本不用想起。
也不用过多关注废物的行为。
可是。
他从此就像生了病般,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和行为。
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忍不住关注他、接近他。
很恶劣的家伙。
明明招惹他、勾引他,却又一副纯良的样子,又和陆拓更好。
两个人在一个宿舍,关起门来不知道在做什么,会不会拥抱?
就想那天勾引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