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梧桐言笑晏晏,“放心,本宫不会对他们不利的,你弟弟是个聪明有头脑的,正好现在朝堂上有空位,就由他来替代吧。”
首领哪敢拒绝,只能垂首应下。
直到走出凤仪宫,他才终于长叹一声。
如今皇后娘娘掌权,还如此作为,也不知是好是坏……
只希望,她真的有才华,不会让大融国出什么乱子吧。
否则哪怕拼着家人的性命不管,他也要亲自将皇后斩于剑下!
就这样,白梧桐带着蕴和,开始了垂帘听政。
虽然大臣们仍旧心存芥蒂,可是随着时间越久,他们越不敢说什么。
着实是白梧桐手段太强硬,凡是不听话的,非死即残!
他们想反驳,也要看自己的命硬不硬才行!
后宫有一处极为偏远的宫殿,哪怕是站在门口,都能感觉到一股破败之气。
白梧桐站定,细细打量,十分满意。
这里作为靳薇歌的住所,恰恰好。
她迈步进入,旁边的婵儿和迎春一声不敢吭。
如今她们对白梧桐又惊又怕。
她们根本不知道,娘娘到底什么时候布局好的一切。
现在她不仅是皇后,更是这皇宫真正的掌权者!
至于皇上……连保护他的暗卫都被杀了,御林军也不听他的话,手中的权力早就已经开始转移到白梧桐的身上了。
脚步声响起。
靳薇歌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是谁?谁来了?”
自从她被张承宴关在这里之后,除了一个侍奉的宫女,和一个负责打扫的太监,再无一人。
每日都是宫女自己去取饭,这里已经许久不曾有人来过了。
她不是没闹过,可这附近连宫人都没有,她就是喊破喉咙,也根本无人理会。
“靳嫔,是本宫来看你了。”
白梧桐逆光进门,举起帕子掩住口鼻,“你这宫里,怎么如此难闻?”
之前张承宴还在的时候,宫人们还会伺候靳薇歌。
如今白梧桐掌权,谁都知道靳薇歌会是什么下场,所以也没人再送洗澡水过来。
靳薇歌已经整整两个月不曾沐浴了,不仅如此,就连头发都未曾洗过,没有味道才怪。
“呵,你来干什么?看本宫的笑话?”靳薇歌一听是白梧桐的声音,顿时又躺了回去。
现在她每日只能躺着度日,连一点消遣的法子都没有。
婵儿上前,搬来一把椅子,用帕子细细擦干净,这才开口,“娘娘坐。”
“嗯。”白梧桐坐下,看着榻上再不复之前荣光的靳薇歌,淡淡一笑,“本宫今日过来,不是来看你的笑话,只是有些消息,该来告诉你一声。皇上病重,如今只能靠着太医院吊一口气,全身瘫痪,无法下床,不仅如此,还口不能言,每日只能清醒两个时辰。”
靳薇歌猛地坐起身,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皇上正值壮年,怎么会病得这么重,是你做的对不对?”
“不是本宫,是苏昭仪。”白梧桐又将苏昭仪的罪过说了一遍,“她本意是好,可为了争宠,却害得皇上变成这样,罪不可赦。唉,只可惜了,皇上如今龙体有碍,就只能本宫代理朝政了。”
话已至此,靳薇歌立刻就明白过来,白梧桐这是来炫耀的。
“这不可能,你一个女子,如何能代理朝政!大臣们也断然不会同意的!白梧桐,你不用在我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是不会信你的。”
“你信不信,本宫无所谓。”白梧桐看向自己精致的护甲,以及身上的华服,再看靳薇歌,眼神讥讽,“本宫只想看你生不如死,所以,靳薇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