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不由大惊。
这处理方式,竟是与张承宴如出一辙!
不,也有细微的不同,可若不是非常了解之人,根本看不出不同的地方在何处。
他喉咙滚动两下,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娘娘,您处理得和皇上几乎相差无几。”
“那就行。”白梧桐靠在软垫上,“那还愣着干什么?送到外面去,就说皇上如今无法写字,只能费力口述,然后由本宫代写。若是谁有异议,那就等着皇上哪日能上朝,哪日再处理。”
王德才叹息一声,看这架势,皇上哪里还有上朝的机会了!
他不敢多说,赶紧将奏折送了出去。
果然,第二天就有人闹起来了。
“奏折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写!”
“皇上呢!我要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