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再进去!”

“不行,儿臣现在就要父皇!”

一听这话,张承宴再没有任何犹豫,迅速穿好衣服,脚步匆匆,飞快出了门。

温楚云瘫坐在床上,脸色铁青,嘴唇都快被咬烂了,“这个贱人,生出来的果然也是个坏我好事的小贱种!”

屋外。

张承宴望着像小炮弹般,欢快扑来的蕴和与蕴熙,神色颇为尴尬。

他刚想伸手将两个小家伙搂进怀里,白梧桐却抢先一步,不着痕迹地挡在中间,轻声细语却暗藏深意,“皇上,还是烦请您先去换身衣物吧。孩子们还小,鼻子娇嫩,闻不得太重的香气。臣妾的殿内,如今连一丝香都不熏了,就怕对他们的身体有影响。”

这话一出口,张承宴更尴尬了。

他刚从温楚云的床上起来,白日里行这等私密之事,身上自然弥漫着浓烈的脂粉香气和暧昧气息。

在这种情形下,确实不太适宜和年幼的皇子们亲近。

张蕴熙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问道,“母妃,父皇为什么身上有香呀?”

小家伙隐隐约约知道香是什么,可稚嫩的脑袋还理解不了眼前这复杂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