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足足几个月没有露面。

她要让皇上对自己欲罢不能,这样哪怕外人再怎么陷害,哪怕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照样也不会有惩罚。

就像是靳薇歌一样。

被偏爱的,永远都是有恃无恐。

白梧桐缓缓抬头,露出自己破碎的美,“皇上,臣妾好怕,您可以留下来陪陪臣妾吗?不要很久,只要一会就好。”

美人在怀,张承宴当然不会拒绝。

哪怕北疆的事也很着急,可现在,他只想好好哄一哄怀中的女人,让她不要害怕,不要再流泪。

片刻后,白梧桐已经酝酿好情绪,擦掉眼泪,拉过张承宴的手放在肚子上,“皇上,再有三个月,臣妾就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