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无法逃避。

老提夫林在昏暗的门口踌躇不前,他无以为报而现在他残破的身躯还有些许残余价值,赛夫洛神色紧张,摇晃着尾巴,艰难地走进房间,这里昏暗无光,点着催情的熏香,这里是性爱旅馆,禁欲节制的圣武士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踏进这样的房间……

他拘谨地坐在床边,完美诠释了何为“不知所措”,他真心希望塔夫真的有需求能考虑去夏芮丝的爱抚而不是找他这样无趣的提夫林老男人。

但人类的口味总是难以捉摸,现在,到破誓者赎罪感恩的时候了。

至少……

能让塔夫感到满意。

于是,他正襟危坐,仿佛迎接审判。

……

“您不必太紧张,赛夫洛先生,这不是什么可怕的事。”

“我、我很抱歉,我不习惯这些,或许……最后的战斗我能帮上忙,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一定会来,我愿意为此献上生命、啊啊?”

戴着手甲的手摸到了赛夫洛的脖子上,轻轻把住他的下颌,抬起,手指拨开身经百战的地狱骑士那喋喋不休的嘴。

“帮我脱下手套,用嘴。”

神啊……

赛夫洛颤抖着张开嘴,笨拙地咬住手套,这时老提夫林的神色更加动摇那是「地狱骑士的骄傲」,那是他赠予男人的手套,对于一个被放逐失去所有荣耀的地狱骑士,仅存的骄傲……它有被善待,清理得很干净,显然男人戴着它一路披荆斩棘……破誓者垂下眼,乖顺咬住手套轻轻扯下。

圣武士感受得到这只手多么擅长舞剑,伤痕与老茧,修长、骨节分明,老提夫林只知道它握剑会很稳很有力,而男人接下来会告诉他这只手还能给他带来什么完全超出想象的快乐。

那只手比预想中还要灵活,尤其是在解开别人的铠甲这方面,赛夫洛只感觉男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令人羞耻的情话,回过神他身上整备齐全的铠甲已经被剥开了,露出底部的里衣,老提夫林大脑一片混乱,被年轻的人类抱着亲了几口就晕晕乎乎推上床了。

老天啊、这到底算什么,看在九狱的份上,他只希望这个热烈如火的年轻人能早些看清他只是个枯藁的老家伙。

塔夫亲吻着赛夫洛颧骨的骨突,将地狱骑士完全压到身下,手指探入裤子的缝隙里摸到郁郁葱葱一片。

难以想象这个老男人竟然如此青涩,他不会真的没搞过吧……

真的?

咬住赛夫洛的长耳朵,手指也探到了一根火热的性器,提夫林的身体温度比人类更高,这在床上很明显。

“赛夫洛先生这把年纪竟然还是第一次么……真是浪费,”吟游诗人全无英雄的姿态,他此刻更像个地痞流氓,“倒是便宜我了。”

赛夫洛无暇过多思考男人的话,不仅是无法理解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陌生,肉茎在男人手里勃起、发烫,那只手的律动简直让人发疯,至少对于一个禁欲的老骑士而言,这简直可怕。

“嗯……请、请不要……唔!”

塔夫没有给他更多话的机会,另一只手不由抗拒的把住地狱骑士的脸亲了上去,一个突如其来的热吻,用舌头撬开老男人干涸厚实的唇,在上面舔舐片刻滑入嘴里,显然,赛夫洛先生应该这辈子都没有过这种经历,满脸的惊惧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