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秦二早已私下与他明说,所谓“气急怒骂”只是他借势而为。
只是史书未曾记录,故而后人对此产生了误解?
张良在寻找合理的解释,嬴云曼却是全然不同的理解:
不得不说,这楼主还真是有才啊。
她居然无法反驳。
被张良骂无德还要藏着掖着, 肯定有逗他玩的恶趣味在。
实在是逗小奶狗生气真的很有趣。
看现在逐渐平静的张良就知道了,进步速度惊人。
原时间线的她面对的是已经遭受“复韩-亡韩-投汉-亡汉”的究极体张良。
肯定不像她这般能轻易将他逗破防。
唉,现在被天幕曝光, 一则张良必然有所防备, 二则……
得想想下封信该给韩信写什么了,这种真多假少的造谣很难解释啊。
嬴政在见到“臣”字时皱了下眉。
他们必然不是臣子,附议的对象必然也不是帝王。
但大秦都亡了, 后世君臣之道又与他何干?
嬴政继续看后人之言, 时常观察一下秦二的神态。
倒是颇有趣味。
【因愧生爱则必有卑微, 秦二却见不得她喜爱的谋圣如此卑微。】
【强者总是更喜欢征服不屈的灵魂。】
【哇哦~】
【次年,也就是秦历19年, 秦二便在韩信北征匈奴的同时, 悄悄命李信对西南蛮发起不义之战。】
【“你既愧于错怪我无德, 那就让你没有错怪。”】
【!!!小良子确实在得知西南蛮战事时再度炸毛!】
【好邪的陛下,我太爱了!】
小奶狗……炸毛?
嬴云曼都被说得心动了。
可惜了, 天幕提前曝光了一切,这次她没法用这招逗张良。
张良也在此刻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
侧眼一瞥,果真看到秦二嘴角几乎不可察觉的笑意。
发现他的窥伺后,这点笑意迅速隐匿。
张良:“……”
对未来的君王有了新的认识,张良丝毫不觉喜悦。
只觉额角青筋隐隐作疼。
【秦二再度惹毛了她的张丞相,但气多伤身,她又得哄。】
【便有了第二年、也就是秦历20年的免除三赋:向孩子征收的口赋、向成年人征收的算赋、向编户民征收的户赋。】
【绝绝子。】
【太像了,我也热衷于逗我家的猫,逗炸毛了再顺毛捋。】
【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时间捋得好顺,我之前一直记不清这几个事件的时间,感恩。】
【这就喊我同学过来学习!】
秦时的猫通常被称作狸,但已经有了猫的说法。
“待三赋免除,吾家也可以养一只猫。”
有秦女与丈夫说道。
猫可以捕鼠。
但存不下粮食的家又何须猫来捕鼠?
丈夫眼中也满是对未来的希冀:“合该如此!”
免田赋还需要等很久,但三赋却只需要等十年。
十年,他们的孩子都还没成年呢。
秦女却比她的丈夫想得更多。
有天幕在,张良不会再去巴蜀,这三赋也该免除得早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