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些都是本该死去的人。

但她无法接受有二十余万秦卒的死是因她而起。

弥漫胸腔的悲痛也让她意识到,她犯下了一个怎样离谱的大错。

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改变。

悲痛与庆幸交织,嬴云曼将两种情绪都压了下去。

天幕里的时间线里,那个骑马两天一夜、以胡亥头颅祭奠亡魂的嬴云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