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扶住她的后颈,用力吮.吻住她的唇.舌,和她抵死纠.缠。

那暧.昧搅.动的水声上下齐响。

崔兰因终于可以?歇着了,但是?萧临的力太大?,她感觉自己快飞出去了,随后又?被那只手毫不留情地重重按下。

魂魄跟不上身体的速度,她好像骑着一匹失控的马,正在翻山越岭地奔跑。

“夫君夫君……夫君!”

她的声音一时舒畅一时又?惊昂,听起来?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

萧临喜欢听她一叠声叫“夫君”,嗓音又?软又?绵,甜滋滋的,带着些坏心思也不怕让人?知?道。

也喜欢听她急促地喊夫君,好像在阻挠他,却又?暗戳戳带着些鼓励的意味,她喜欢故意气他,让他恼,然后重重对付她。

他寻着那处反反复复十几次,崔兰因果然很快就在他怀里化作一摊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这?次崔兰因出了大?力气,累得一身香汗.淋漓,正想等?恢复后,往萧临怀里靠去再讲几句软话。

萧临突然抱着她起身又?往桌上放。

崔兰因吓得眼睛马上睁开,手撑住他滑溜溜的下.腹,阻挠道:“等?等?我还?没……”

她还?没好,但又?被风卷残云吃了一顿。

最可恶的是?被吃完,萧临还?要抓着她的手把欠下的那十遍字写完。

最后还?不忘她耳边留一句:“要是?再忘记了,我下次要写在你身上。”

崔兰因又?不争气地兴奋了下。

该罚的该写的都已完成,萧临信守承诺,恢复原状。

她出声他会应,还?主动要帮她擦伤口。

崔兰因脑袋往左肩靠,露出细长的脖颈,萧临用玉片挑了清凉的药膏细致地敷在她的伤口处。

礼尚往来?,崔兰因也给萧临的手掌擦药。

萧临掌心的痕迹红红紫紫的,比她脖子上的还?要吓人?,就算覆上膏药也难遮下面的狰狞,崔兰因忍不住用手指在边沿轻轻摸了摸。

想到他是?多么着急来?找她,心里更是?酸酸胀胀的,好像一颗心都浸泡在酸水里。

“夫君手掌还?疼吗?”

萧临收回手掌,不以?为意,“一点小事。”

崔兰因突然就不想让他走,张开双臂挂住他的脖子,两?腿也往他后腰上交叉,用力盘住他。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和夫君分开,但是?我怕夫君因为这?件事讨厌我,觉得我很麻烦,把我赶出去,所以?我才会写下那封信。”

先把自己说服,无?论什么结果都能够更好地接受。

萧临虽然很好,但是?她也不坏啊,就算萧临会因此不要她,她也会继续过好……

若一开始就期望太高反而会很容易失望。

所以?往坏一点的结果想,她就不会被伤害。

崔兰因从以?往的经历中得出这?样的经验,并奉为圭臬。

萧临愣了下,托住她的腿,一一回应:“我不讨厌你,不觉得你麻烦,更不会赶走你,永远不会。”

永远?

她从来?不敢想永远。

那是?多么奢侈的一个词。

永远不会舍弃自己的爱人?,永远的港湾,永远的家。

她真的会拥有吗?

崔兰因紧紧搂着萧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在萧临光.裸的后背流成一条泪河。

她先是?呜呜哭,觉得还?不够宣泄,干脆埋头哇哇大?哭。

她哭着发下毒誓,“我要像鬼一样缠着你!”

萧临忍住失笑道:“怎么,你要永远挂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