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只是想学骑马而已,也可以在宫苑里面?学呀,夫君又想到哪里去?了?”崔兰因?朝他眨了眨眼?。

这还真不?是箫临自?个想差了。

至少崔兰因?在说这话?的?时候,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带着很强的?暗示。

不?过崔兰因?自?个对此可做任何解释。

可所谓话?不?说满,攻守皆可。

萧临见吓不?到这女?郎反而被她将了一军,弄得是他多想了,只好改口问:“你的?腿不?疼了吗?”

崔兰因?交替着晃动了两下腿,膝关节、脚踝都没事。

“不?疼……啊!”

萧临的?手不?知何时按进她腿.根,崔兰因?立刻痛皱小脸。

有一种使用过度的?火.辣和抽.痛。

崔兰因?惊疑不?定,满脸狐疑。

萧临这时候才?低声道:“我已经帮你上过药,还是过两日再说。”

萧临居然能够准确寻到她都不?知道的?痛处?

在她昏迷不?醒之?时,萧临究竟都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啊!

他该不?会?每一寸都仔细看过、研究过吧?

崔兰因?心口滚.烫,情不?自?禁问:“夫君身子没事吗?可有受伤?”

作为夫妻,总要礼尚往来。

萧临对她照料,她也要表达关心。

萧临半晌没回声,崔兰因?马上动手去?扯他衣襟,担忧道:“伤的?严重吗?让我看看!”

萧临想拦,但是崔兰因?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刚尝过滋味的?郎君而言是何等诱.惑,还在他腿上胡动乱扭。

他是顾上顾不?了下,难以招架。

片刻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萧临总算抓住女?郎两只手,但自?己衣襟也被扯乱,到处都是皱巴巴的?痕迹。

才?换好的?衣裳就变得如此糟糕,待会?出去?定要叫那?两人又好奇打量一番。

萧临叹道:

“你若想看,好好说便是。”

崔兰因?马上乖乖坐好,两眼?直勾勾看着他,好像等着吃饭的?t?小童。

“还请夫君宽衣,让我瞧一瞧。”

她很有礼貌,还用上了“请”字。

萧临:“……”

但他早就明白崔兰因?是何种人,她有时候装模作样,乖巧善良,有时候又任性妄为,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果不?其然没等片刻,崔兰因?就泫然欲泣,道:“莫非我伤夫君至深,夫君不?忍让我看?”

“别乱想,一点小伤罢了。”

崔兰因?不?依不?饶:“可我不?看看怎知道伤是不?是小伤?”

又大胆直言:“昨夜夫君都把?我上下里外看光了,现在却不?给我看是何道理?”

说起昨夜,萧临纵然有理也变得没理。

“我没有什么不?能让你看的?,只是这伤确实不?算什么。”

萧临让崔兰因?坐好别动,自?己慢慢解开腰带,拉开衣襟,两边拨开,让丝滑的?衣料层层从他肩头两侧滑落。

崔兰因?顿时咽了咽口水,睁大了眼?睛。

这可真是华光满室,巧夺春色。

长公子真乃绝色,光是看其褪衣就让人饥肠辘辘,百看不?腻。

她甚是勉强才?把?自?己乱动的?春心按住,把?眼?神定在该看的?地?方。

除胸前的?几道长长划痕,最显眼?的?是他肩膀上的?牙印,那?是崔兰因?咬得最狠的?地?方。

长公子皮肤白净,这刚愈合的?齿痕红得发艳,狰狞明显,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