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是为猎奇而写。
不然如何解释两人衣冠齐整,怎么一纵马的功夫突然就肌肤相贴,器具相嵌,以至于能够在马背上荒唐一番?
除非……
两人在马上时外袍衣摆虽然完整,但?内里已经不着一物,赤腿光臀方能有此便利。
“是什么旁门左道,有伤风俗?”崔兰因偏一派天真,幽香温暖的身子往后靠住他,声音更是如蜜般流淌,诱惑着人吞下这甜蜜的苦果。
萧临不愿轻易落入她的陷阱,只把头?一偏,故意?沉声道:“你日?后会知道。”
日?后?
崔兰因很?难不东想西想,感觉身后的萧临环着自己身体的姿.势不就是话?本上说“两人共骑一马,其势横冲直撞,兼马跃腾跳……马助人势,出入有力……”的画面。
没?吃过猪肉但?是看过很?多描写猪跑的场景,崔兰因自然能够想入非非一通。
虽然这个想象与?其实与?实际有些差距。
“夫君不是t?说有伤风化吗?”崔兰因此刻已经想通自己与?萧临的理解差别,追着问:“日?后怎么个让我知道法?”
萧临闭口?不言,只有跟在后边的景澄景澜都能看见长公子的耳朵尖泛起了红。
交头?接耳道:“夫人是大补之药啊,长公子这就药到?病除了!”又恢复人味了。
想到?那几?个被误以为是绑匪、“惨死”在长公子箭下的北胡奸细,景澄忍不住摇摇头?。
“不许再提了。”景澜警告他一句。
景澄连忙把嘴闭紧,但?是眼?睛仍望着长公子的后背上的弓,以及挂在马鞍旁边的箭囊。
一箭囊能够装二十支箭,现在只剩下七支。
以长公子的箭术,一箭就能毙命。
对于骑马这件事,崔兰因与?萧临心领神会,再不能以常态视之,同骑在一匹马上各有各的心思。
颠簸了一路,两人都热燥出一背薄汗,浑然像是已经荒唐过一回。
回到?宫苑已天光大亮,崔兰因与?公主半夜出宫苑的事也瞒不住,两人一同到?皇帝面前认错。
好在公主还算仗义?,没?有把罪责推到?崔兰因头?上,还仗着皇帝对她的宠爱,多揽了些。
崔兰因不免对她刮目相看,眼?中多了几?分?柔情与?蜜意?。
可当公主侃侃而谈,谈起她们是怎么如何利用禁军“老大”拉肚子的功夫,用迷药往他屁.股蛋上扎了一箭……
崔兰因干的。
在场的众人:“……”
然后又是怎么戏弄两名禁军,让他们自相残杀,打得?鼻青脸肿,而后又被迷药弄翻。
崔兰因建议的。
在场的众人:“……”
萧临静默无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接受四面八方同情的目光。
娶妻如此,必不守安分。
崔兰因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泪挤了出来几?滴,低声颤道:“昨夜真的太险了,稍有差池,我们自身难保。”
皇帝这才颔首,“说的不错,吾既有命,你们这两个小娘子居然抗旨不遵……”
“阿耶!”公主跪累了,直接站了起来,一跺脚道:“我们都快累死了渴死了饿死了,阿耶还说这说哪,要死要活给个痛快!”
皇帝指着公主,似笑非笑,“瞧瞧你这公主的模样,吾还没?说什么你就要死要活的。”
萧临终于开口?道:“公主与?臣妇是为潘侍中义?女而去,并非有意?违抗圣意?,乃是救人心切。”
他这一出声,闭眼?装鹌鹑的潘侍中就不得?不接话?,“圣人赏罚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