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下次还是?舔透了再做。’
……比起那个,黎白榆甚至感觉陌生的润液也可以勉强接受了。
湿凉凉的物事?抵进来时,似乎的确有一丝轻松。但因为入内的骇人分量,这点安慰作用?很快也完全失效了。
何况即使黎白榆没能那么清醒,他也觉出了凉的触感其实根本不是?润剂。
而是?那被软膜包裹着,却依然透出了真实体温的侵入者。
“咳……咳、唔……”
就算黎白榆贪凉,也不代表他真的擅长吃这个。
冰的体感太?鲜明,哪怕之前?的易感期,黎白榆用?手给人帮过忙;哪怕确认关系之后,在?几晚的亲历中,某些时刻,严野客的体温也会有些偏低。
但那些还是?和真正的易感期不一样。
真正的通感信息素拥有者,把压抑已久的最高浓度信息素释放出来时。
……还是?太?超过了。
所有的感官都被数倍放大,最细微的对?待都能清晰觉察。这个夜晚对?黎白榆来说?,无疑是?漫长到了极致。
即使他早做过心理?准备,也全不及真正实情的十之一二。
而且,这还只是?开始。
易感期不会一晚就结束,冰硬感也不会做一次就消失。甚至黎白榆还被迫又重?温了一个事?实。
严野客的,他还没全吃进去?。
但即使如此,黎白榆已经被揉搓地失了神。
易感阶段的Alpha会有口欲期,可严野客的口欲被限制,于是?就只能用?另外的动作来代替。
黎白榆也是?这时,才真正了解了什么叫闷头苦干。
还有,什么是?真正的全无克制。
凉津津的夜晚,黎白榆的记忆有了无可避免的断片。根本不知?何时,他失去?了意识。
只是?这种失神也并不彻底,昏昏沉沉间,黎白榆又被咬痛了。
不过被咬住的部位并不是?后颈,而是?黎白榆布满指痕的单薄前?胸。
他没能想清楚发生了什么,模模糊糊地伸手过去?,却意外碰到了严野客凉而微硬的下颌。
接着,有偏软的触感贴上来,湿漉漉地含住了黎白榆。
还咬住了他的指节。
怎么……止咬器呢?
黎白榆乱七八糟地想着,却没能立刻睁开眼睛。他只感觉到那湿漉的凉意顺着他的指尖向下,裹含住更多。
甚至连指逢都细密地舔遍了。
等?黎白榆终于勉强让湿透的视野清晰了一点,却望见,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正低头,咬.吻着他的指根。
严野客脸上的止咬器确实不见了。
直到将黎白榆的手无一遗漏地吻过,连手腕上清瘦的骨节吮红了,男人才终于舍得?短暂松口,伸手拿过了放在?床边的另一只备用?。
才第?一个晚上,严野客就把金属制成的止咬器给弄坏了。
拿过第?二只的男人启唇咬住口枷,面无表情地冷静戴上。
金属搭扣合拢的“咔嗒”声响很是?清晰,黎白榆虽然被耗空了气力,却对?今晚的这一幕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明明止咬器是?对?Alpha的限制,但严野客戴上时却全然不像是?约束。
反而更像另一种可以开始妄为的信号。
不能用?嘴的严野客,只会更努力。
黎白榆对?这一晚的完整记忆到此中止,之后就是?无尽的昏沉和碎片涟漪。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清醒了多久,只知?道过激下的昏迷根本不止一次。
没有信息素抚慰的Beta在?交入中会更辛苦,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