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白榆的喉间?本能地收紧,可是口中的长指没有撤出,裹紧的喉口反而让侵入者的存在感更为鲜明。

软腔里?细嫰的薄肉止不住地微微痉颤着,却像是黎白榆自己贪心不舍,含着长指在唆。

大颗的泪滴从眼廓扑簌滚落,黎白榆迷蒙艰难地,听?到严野客凉凉吻在他滚烫的耳廓,低声在说。

“很辛苦,对?不对??”

男人在亲身解释自己的话。

无论?嗓音还是手上动作,严野客都依旧贴心温和。

可是那深藏其下的侵略性,却早已?渗透骨骼。

“咕呜……”

黎白榆的喉间?声响脆若,听?得人又可怜又色。

他只是被用了手指都这?么深、这?么辛苦,更难想象那个浑狞的粗物塞进来?时,会是什么样的遭遇。

哪怕现?在没有实物,只是想想,喉咙就有闷胀的涩痛。

连微酸的嘴角都生出了隐隐的撕裂感。

偏偏拥有那骇然狰狞之物的严野客,这?时开口还温和体贴。

“后?面还需要采集的话,再试别的吧。”

似是极尽尊重?,处处为黎白榆考虑。

“好么?”

“……咕呃……”

黎白榆已?经没余力说话了,回应的气声都带泪音。

可怜得要命。

等严野客重?新去吃时,他更没可能再阻止。

事实上,也根本没吃多久,黎白榆就被裹软了。

临顶之前,唯一的力气,都被黎白榆用来?拉住严野客的尾指,握着他指节,问人要来?了那个特制的保护套。

黎白榆还心念着采集的事,他竭力避免着自己可能造成?的液体污染。也不想弄脏休息室。

但?他确实抖得厉害,指尖都是软的,到底还是被严野客帮忙,给他戴上。

严野客的手很稳,动作时也没有抬眼看人。所以他眸底的腥色亮光并没有被人看到。

更没有被早已?失神的对?方察觉,那勃然更盛的硬度。

被吃得这?么可怜,还这?样乖地自己戴上,怕弄脏。

严野客有时真的觉得,自己的凌?欲望,也是被黎白榆陪养出的。

或许也是因为这?几次意外中止,最后?出来?时,黎白榆涣散的眼瞳都有些微微上翻。

他不知道自己昏晕得恍神了多久,只知道勉强回神时,湿泞的眼睫还在被抱着他的男人细密啄吻。

“你……”黎白榆的嗓音沙涩得几乎有些失声,被喂了点温水才找回声音。

“你是不是,还没有……”

黎白榆一回神就看到,第二个取精杯还是空的。

他仍想着这?次的真正目标,所以在严野客问还能不能吃的时候,黎白榆虽然一瞬有些眼晕,但?还是同意了。

“可以。”他说。

但?黎白榆的前面已?经太敏敢,他还处在潮后?不应期,被吃了太久的顶端都有些微微干涩。

别说含进去,哪怕只是用掌心抵握住,轻轻蹭抹……都会酸楚得不行。

完全?受不住碰。

在刚刚缓过口气的黎白榆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他却看到严野客抬手,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镜。

“怎么现?在……摘了?”

黎白榆有些疑惑。

严野客抬眸,没了镜片遮挡的眉眼俊冷异常。

他淡淡说:“方便动作。”

没等黎白榆想明白这?要怎么方便,他就被推按在了沙发上。

这?次不再是坐靠,而是放倒的半躺。

说是半躺,却不是因为黎白榆的上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