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他气息不稳,说话都像带着低弱的泣音。明明没哭,却好像已?经被弄湿过了。
“那你说的换你来?,是要怎么做?”
不是他理解的姓交吗?
但?严野客指的确实不是这?个意思。
他又在黎白榆被咬.肿的唇上轻啵了一下,才道。
“让我吃一下就好。”
黎白榆:“……”
黎白榆有种“原来?这?样就行”,和“原来?这?样才行”交织的复杂感觉。
“你就那么,”他还是有点没习惯这?种爱好,“那么喜欢……吃吗?”
“喜欢。”
严野客却坦然,应得格外果?断。他戴着瞳片的墨色双眸都灼得发亮,遮不住烁然的光。
看起来?喜欢得要死。
“……”
“……。唔呃……!”
黎白榆下意识地咬住了手背,睫尖抖颤,像被雨帘浇打?到不住摇曳的纤薄叶片。
直到真正开始,在熟悉的实验环境里?做这?种事,黎白榆才发觉。不想开灯、不敢看四周的人,其实并不是被他提议的严野客。
而是黎白榆自己。
严格来?说这?里?其实并不能算实验区,外面的空间?是黎白榆自己的固定工位,这?间?休息室更是小憩用的,今天才做了无菌处理。
休息室虽然是几人共用,但?平日里?大家还是习惯回宿舍午休。只有黎白榆习惯了泡实验,吃饭又随意,才会时常来?这?里?榨糊糊给自己吃。
就连休息间?的值日,也多是黎白榆随手做的。
可也正因如此,这?里?更成?了黎白榆概念里?的科研场景、习惯了的学习环境。
就显得此时这?种荒唐的淫涩,更有一种悖逆的违纪。
熟悉的冷白灯光明晃晃的亮着,没了黑夜的遮挡,黎白榆更能清晰意识到这?时在发生着什么。
不像之前在床上,这?里?的空间?并不宽敞。黎白榆坐在沙发上,背挺得很僵。
倘若不往下看的话很容易会以为他在肃颜端坐,无论?谁看到,都要忍不住惊赞一句美人谡然笔挺的身形好漂亮。
但?其实,黎白榆的下方都已?经被剥光。
刚刚严野客也耐心地同黎白榆有过商量,行为举止甚至很绅士。黎白榆不想全?脱,严野客就很好说话地为他留下了衣裤,只向下扯开了。
露出清瘦柔韧的,白生生的一截。
但?黎白榆很快就发现?了这?样的弊端,他不愿全?敞,可是长裤坠在膝间?,勾在小腿上,其实更有一种欲盖弥彰的荒唐。
而且未褪的衣料反而束缚了瘦直的双腿,让人张不开,躲不掉。
只能任由舔吃。
黎白榆确实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更不知道严野客为什么这?么喜欢,他被含得瞳光开始水色晃乱,只觉得脏羞、湿泞、不轨、鲜耻难安。
……呼吸都在发抖了。
鼻息哀软,水汽积蓄得太重?了。黎白榆的眼廓含不住,长睫没办法地垂低下来?。
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泪珠在扑簌滚落,可是垂下来?的视野里?,哪怕没有水汽滴落后?的一瞬清晰,黎白榆也无可避免地看到了身前的男人。
看到对?方专注的、享用的动作。
严野客的骨相极为优越,眉骨和鼻梁立挺有如斧凿刀削,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严冷锋利。
他的骨廓本就冷峭,又是眉压眼,看人时更在漠然中显出倨傲,无形中生有蜇人的寒意。
总之高冷得要命。
可他此时却做着和长相截然相反的下.流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