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系列预先检查之后,他们?才去了用于给志愿者检测信息素的专用房间。
这种房间都是实验室套间里的一个小隔间,空间不大,能供一个人站或坐,和商场的试衣间有?些?相?似。
里面的配套物品准备得也很齐全?。严野客进去时?,甚至一眼扫到了桌面上的取精杯和无菌手套。
“那是需要收集大量信息素时?的辅助用具,”黎白榆察觉了他的视线,解释道,“不过我们?这次应该用不到。”
其实不只是大量搜集,如果志愿者的信息素浓度不够时?,也可以?用提起兴趣的方式辅助。
因为欲.望可以?让AO在短时?间内信息素飙升。
但严野客应该不需要。
“我们?这次主?要是检测,你自然释放就可以?,这个隔间内有?信息素监测器,到时?会直接分析出数据。”
黎白榆说。
“不过也需要释放够一定的浓度。”
他把瓶装的液体能量剂也放在了桌面上。之前做预先检查时?,严野客已?经喝过一小杯,现在则是完整的一瓶,随时?可以?补充。
“我就在外面,有?事可以?直接按这个紧急铃。”
黎白榆细心地交代完一切,才关门离开?。
只剩严野客独自留在这个隔间。
隔间内很安静,这里四面墙后设有?各种仪器,所以?墙壁颇厚,隔音很不错。
外面的声音也无法传进来?。
不过今天黎白榆已?经和严野客共处了一个小时?左右。
已?是足够。甚至有?点?奢侈了。
严野客也没有?去想那些?太过火的画面。
之前他无人在身畔,通宵睡不着,精力无处发泄时?,的确会想得多。
严野客会去听隐藏文件夹里的那些?录音,听过往监控里的低缓呼吸声。黎白榆的日常反应一直很平静,很容易让心境安宁。
虽然那宁静,和深夜严野客所想象的画面总是截然不同。
严野客的欲想中,黎白榆无一例外会哭。
这不是因为严野客喜欢看人掉眼泪。他不是那种变态,没有?想把老婆故意惹哭。
只是因为严野客知道,黎白榆会受不住。
黎白榆在只是被严野客吃的时?候都湿透了眼睛,口腔温度稍稍变冷一点?,他就会难以?承受。黎白榆虽然贪凉,却太敏.感。他有?点?像是另一种意义?的叶公好龙。
倘若严野客真是冷的,他可能连个顶端都含不住。
于是严野客没办法,只能一边听人可怜地哭,一边无可奈何地掼开?深处。
因着泣音生出的心疼在胸口凝实,酸胀感涩得发疼,严野客是因为这才受了影响。在疼痛中胀得冷硬。
他没觉得自己是被哭得更硬。
不过现在,此?刻,在这个安静的隔间中,严野客并不需要那么过火的想象。
今天来?的路上,他看到穿着长款实验服外套的黎白榆,感受就已?经不一样?了。
实验服虽然是白大褂的款式,却和一般人想象的纤尘不染并不相?同。它需要隔离防污,还随时?可能会沾上各种试剂。
但黎白榆的白色实验服,却被他洗得很新。
黎白榆的外套明显比旁人更皎白整洁,再加上他挺直的背脊,颀长的身形,走在实验楼里更容易惹人吸睛。
严野客一直都知道,黎白榆是秩序严谨、会把一切都有?条不紊处理好的性格。
他给人的感觉本来?就是清冷学霸,穿上实验室的白大褂时?,那种疏离清贵的精英感只会愈发惹眼。
只有?真正去亲吻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