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很诧异,“我们去京市干嘛?难道你也要被调去京市了?”
时颜熙笑道,“我想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前几年京市的机械厂总厂的厂长就让我去了,当时我婉拒了,我现在要是说去,他肯定立马就安排人来接我,你信不信?”
白老太一脸的自豪,“我家乖乖最厉害了,要不是你,你几个哥哥还在家种地呢,反正你们在那里,我这个老太婆就跟着你们去哪里,我舍不得和你们分开。”
“那是自然,外公外婆我可都离不开,我们去哪里当然都要带着你们。”
“明天就要开始秋收了,袜子厂那边也要停工半个月了,我这几天在家给他们做饭,几个孩子你可要看紧了,沐颜去广市几天了,什么时候回来?”
“外婆,他估计没那么快回来,这次进货他打算多进一些囤着,反正两边都要卖,御剑来回也快,就是进货需要时间。”
白老太点点头,“二百五给我的这个戒指在我手上都没啥用,就装装我的私房钱,和吃的,我觉得浪费了。”
时颜熙笑道:“这有啥浪费的,二百五给你就是让你装重要东西的,以后去哪里都不用带那么多的行李了,空着手就走,想把啥带着都行。”
白老太也是一脸笑意,“二百五那孩子就是孝顺,你外公知道了都羡慕坏了,现在有个啥他都要我装里面去,昨天从山上采了一些野树莓也让我装进去,说等过年的时候在拿出来吃,把我都逗乐了,谁过年吃那玩意儿?”
时颜熙很赞同外公的做法,“我觉得外公的主意不错,等明天我就去山里采蘑菇去,等到冬天了,我们家还有新鲜的蘑菇吃。”
白老太也心动了,“这个好,我们多囤一些,以后回来的时间少,我们在外面也能吃到家里的特产了。”
两人就这么商量好了,时颜熙打算明天就去。此时的袜子厂里乱成一锅粥,新来的两名女知青小王知青和小刘知青,正与杨寡妇婆媳扭作一团。
只见杨寡妇头发蓬乱,像一头发怒的母兽,一边扯着小王知青的头发,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小妖精,少在这儿装无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成天在我家男人跟前晃悠,不安好心!”
小王知青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也不甘示弱,用尽全力掰着杨寡妇的手,大声辩解:“你别胡说八道!谁勾引你家男人了?我们正眼都没瞧过他!”
小刘知青也在一旁被杨寡妇的婆婆揪着衣服,她涨红了脸,使劲儿挣脱,回怼道:“就冯二狗那样,我们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可别血口喷人!”
四人在地上滚作一团,袜子厂里的工具被撞得东倒西歪。
她们的叫骂声、厮打声交织在一起。突然,杨寡妇用力一推,小王知青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手肘擦破了皮。
小刘知青见状,冲上去就要和杨寡妇拼命,杨寡妇也毫不畏惧,伸手就抓向小刘知青的脸。
就在这混乱之际,村里的小媳妇气喘吁吁地把大队长白天山叫来了。
白天山脸色阴沉,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众人这才停了手,一个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怒目而视。
大队长白天山扫视一圈混乱的现场,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厉声道:“都闹成什么样子了!这是袜子厂,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众人都低着头,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杨寡妇仍不罢休,扯着嗓子喊:“大队长,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这俩知青天天往我家跑,肯定没安好心!”
小王知青一听,急得眼眶泛红,上前一步争辩:“大队长,我们只是去借个农具,哪有她说得那么不堪!冯二狗跟我们搭话,我们都没怎么搭理。”小刘知青也在一旁附和,委屈得快哭出来。
白天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