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当的样子,翘着腿,懒散的倚在被褥上,整个人看起来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唐念拎过来两把椅子,一把让席娆坐,一把自己坐下。
看着床上的人,唐念也不着急,只是那般看着他。
对方被他看的有些莫名紧张,但是一想到唐念是有求于他,便似乎又有些底气了,坐直了身子,吐出嘴里一直叼着的牙签,冲着唐念嚷嚷道:“我他么在这里待够了,整天都是些和尚不停的诵经,那声音简直就像是恶魔,老子都烦死了,脑袋都要炸了,妈的你能不能让我走了。”
他的语气很差,充斥着浓烈的不耐烦,席娆上下打量一番,染着黄头发,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衫,光从形象看,她便能轻易判断,这人应该是社会上的小混混,看起来没什么太大作为。
“你只需要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自然立刻放你走。”唐念依旧温润如玉,气质卓绝。
面对那人的时候态度虽然看似温和,但实际却隐隐让人觉得十分有压力。
这大概就是身居高位之人与生俱来的贵气吧,偶尔回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想知道什么?”他不知道又从哪里捡了块口香糖嚼着,嘴巴不停的砸吧直响,歪着身子,一条腿踩在床榻上,支撑着一条胳膊,显得吊儿郎当。
“良渚玉镯是你买的吗?”
“没错啊。”他十分坦然的回答,好像十分没所谓的样子,状态显得十分随意。
“花了多少钱买的?”
“不多啊,一百多万吧!”
听到这里,席娆眸色微变,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买下良渚玉镯?
她不好发问,但是显然唐念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立刻问他:“哪里来的钱?”
对方不爽的看了一眼唐念,撇撇嘴,斜眼睨着他:“偷来的,抢来的……你也知道,老子干的这行,打家劫舍,很正常呀!”
“你是抢银行了吗,抢那么多钱?”席娆冷声反驳,根本不相信他的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