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槐沉下脸,挪到了离我一米远的位置,语气淡漠:“知道了。”
他在生气。
难道是气我嘲讽他不成熟?
也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普遍都自尊心很强。
可他本来就是个幼稚鬼。
我作了什么孽,要这么如履薄冰地伺候一位敏感大少爷!
屋内的气氛降到冰点,我果断关灯,翻身睡觉。
累了,懒得哄。
半夜,睡得模模糊糊间,感觉背后有个胸膛贴了上来,我整个人都被束缚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隐隐有柔软的触感扫过我耳畔,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自我耳边响起:“尹望舒,我已经够成熟了。”
这个不孝子。
居然又直呼我大名。
我的神智并没有完全清醒,动了几下试图挣脱他,未果,因为实在太困,很快又沉沉睡去。
睡着之前,唇畔似乎也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第二天醒来时,莫槐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去上学了。
困意消失后,大脑便开始活络起来。
我躺在床上没动,想到昨晚那个柔软的触感,手心有点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