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珂摆摆手:“不提也罢,他不重要。”

成年人懂得点到即止,江既言没追着问。

徐珂又看向寻嘉:“大力,这回你真的帮帮哥哥我,你家江医生就听你的话呢。”

寻嘉嘿嘿地笑:“工作的事我不插嘴的,江医生想去哪就去哪,我就想他高兴。”

“去我那保证让他高兴啊!”徐珂激动得拍桌子,“谁让他不高兴我就让谁不高兴一整年!”

“行了,坐下吃饭。”江既言哭笑不得,“你至于吗?”

徐珂道:“至于啊,太至于了好吗?这年头挖个人我容易吗?你真的去我那吧,我都想跪下来求你了。”

江既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那要倒闭了。”

徐珂漏了声笑:“那真不至于,一是我不想你去别的地方便宜别人,二是我不想几年后多了个竞争对手,现在还来得及,你说我不得抓紧说服你吗?”

这理由说的江既言没法反驳。

徐珂又道:“再说,去年大力被人打断了牙齿,那大半夜的,我还丢下闺女爬起来站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等你二十分钟给你送钥匙,让你随便用我的诊所呢。哦,还有,你年底还从我那顺了只鱼缸回来种菜,菜我都一口没吃上呢。你欠的这些人情,不需要还的吗?”

江既言:“……大哥你真的绝了。”

“我还有更绝的,你要不要听?”

江既言捂着眼睛,还是没忍住笑起来:“你诊所那些医生都是你这么请去的?”

徐珂嗤笑:“搞我心态呢?我需要吗?也就你值得我上门蹭个饭,游说一番。”

江既言迫于无奈,只好说:“那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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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寻嘉刷完牙爬上床,江既言顺势掀起被子,他便过去抱住江既言。

江既言还在低头刷着新闻,一手轻轻拍着寻嘉的背:“困了就先睡,我看会儿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