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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就响起了提示音。

施颜比他反应更快地拿起他的手机。

萧尘宴很配合地解开锁，点开手下发来的视频，让施颜自己拿着手机看。

视频里，柳如烟身上看起来没什么伤，但脸上的痛苦和惊恐一点也不比之前那个视频里她表姐的少。

仔细一看，她被绑在椅子上坐着，双手被固定在前面的桌子上，十根手指的指甲缝里擦着细长的铁丝。

那些铁丝上面，好像还有倒刺。

审问的人捏着中指上的那根铁丝，按进去，又拉出来。

“啊啊啊……”

柳如烟发出痛苦又凄厉的惨叫声。

审问的人说：“老老实实回答问题，要是再骂人和威胁人，就不是这种小儿科的惩罚了。”

柳如烟全身都被冷汗浸湿，满脸惊恐的神色，颤颤巍巍地说：“我……我说，你别折磨我了……”

审问人问道：“你从医院里带走的那两个孩子，你带去哪里了？”

柳如烟眼神闪躲，下意识地想要否认。

但审问人像是能看穿她的想法似的，立刻又拉扯她指甲里的倒刺铁丝。

柳如烟痛不欲生，终于不敢再耍心眼了，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把他们带到河边，本来想溺死他们的，但想到施颜帮过我，我决定留他们一条活路，把他们放在河里，让他们顺着河流漂走了，至于会漂到哪里，他们现在还活着没有，有没有溺死在水里，我就不知道了……”

审问人继续问：“哪条河？”

柳如烟说：“就……就城南的碧水河下段，下游会汇进洪江……”

审问人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应该是让他们先去实地搜查寻找。

接着又问柳如烟：“你为什么要偷走那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