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扣,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就这么牵着。 卫瓒愣了片刻,忍不住笑说:“你什么意思啊,沈解元?” 沈鸢却是垂着眉眼,淡淡说:“没什么意思。” 只是想跟他这样牵着。 就这样跟他牵着了。 什么意思也没有。 哪怕在这一刻,沈鸢的心里仍是很吵,脑海里那些不甘心的、恼火的声音在喊着他放手。 沈鸢想也知道那些话是怎样的:你已做不得将领,再也胜不得他了,难道连这点事上都要看着卫瓒得意么,沈折春,你还有没有志气。 沈鸢只低着头,见月色下,两个人的影子黑漆漆的两团,无声地、静默地,紧紧地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