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每次行针都是小心翼翼,好容易结束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匆忙去取药了。 沈鸢也是酸胀困乏,事后额角密密的汗都懒得擦,懒懒喊了一声:“水。” 卫瓒便绕过屏风,将瓷杯贴在他的唇边。 沈鸢手都懒得抬,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是尚且微热的蜜水,甜得恰到好处、不甚腻人。 沈鸢怔了一怔,道:“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