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我们现在已经不担心这个了。”林晴由衷的笑了笑,“倒是今天的事情,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最后还又劳烦你为我们操心。”

童钱无所谓这些事情,祁修霆开口,“天海集团是一家非常不错的公司,合作过的合作商对天海的评价都很高,对周先生的认可程度也很高。”

“祁氏集团跟天海合作算是双赢。”

林晴心里清楚,这话算是抬举了天海集团,她又说了两句感谢的话后才离开。

等林晴走了,周安乐才道:“周房龄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今天落了下风丢了脸,肯定会找机会讨回来。”

“尤其是你,童钱。”

“他已经盯上你了,你更要小心,千万不能落到他手里。”

周安乐说完,童钱也没有任何反应,忍不住推了推童钱的手臂,“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不必。”童钱起身,“不出三日,他就会来求我。”

“求你?为什么?”周安乐不解。

“他快死了。”

第40章 狗叫了

“大少,祁修霆是故意保下周安乐的吧?”

“哼!你当我看不出来。”周房龄冷笑,阴沉着眼,“但那是祁修霆,就算知道是他故意不想让我们带走周安乐,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妈的,病在床上三个月怎么都没病死他个狗娘养的。”

“跑来坏老子的事情,老子早晚有一天旧账新账跟他一起算!”

“那现在怎么办?”同行的助手询问。

“老爷子知道五爷的死跟周安乐有关,恨不得扒了周安乐的皮。”

“我们现在没把人带回去,老爷子怕是要发难了。”

“爷爷最疼的就是五叔,当年五叔做了多少出格的事情,爷爷不仅没数落过五叔一句,还帮着擦屁股,更是没动半点五叔手里的权利。要不然童家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女儿,就从我们周家手里捞到那么多的好处。”

周房龄冷笑更胜,“五叔一死,差不多也带走了爷爷的半条老命,他不恨周安乐才怪。”

“不过这次的事情没办成,爷爷也怪不到我头上。”

“有祁修霆保周安乐,就是他亲自来,今天也未必带的走周安乐。”

“更何况除了祁修霆,还有那个少女。”

周房龄现在细细的回想起来,总觉得那个少女的眼神太过平静轻飘,好像没有祁修霆,他今天也不可能从她手里带走周安乐。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面对那个少女的时候,身上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凉意。

周房龄抬手捏了捏左肩膀。

助手连忙伸手替他揉按,“大少,你这左肩膀疼了有好一阵了,要不还是找个理疗师给你按按吧。”

“也不是疼,就是沉,好像扛着什么一样。”

“算了,你晚上找个理疗师过来吧。记得手要白要软的,脖颈要修长白皙的。”

理疗完他还能舒服一场,泄一泄今天的火气。

助理明了,立刻打电话让人去安排。

周房龄回到周家老宅,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老爷子听后果然大发雷霆,摔了好些东西。

但再发火也没用,那是祁家,他们周家现在还奈何不了。

周房龄陪着小心劝慰了一番后回到他自己的住处,理疗师已经到了。

理疗后一番发泄,周房龄让助理把人打发了,进浴室洗澡。

浴室里水汽萦绕升腾,周房龄泡着澡想着怎么把周安乐弄回来,回神的时候没到他胸膛的洗澡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红色,而且红的像血一样。

周房龄吓了一跳,瞬间坐起来出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