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啐了一口。

江晚宁忽然沉默。

其实，如果不是老夫人固执，非要她做孙媳妇，季瑶估计已经顺理成章嫁入庄家，人家可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又得陆念华喜爱。

她反倒像个第三者，夹在两人中间，处在尴尬境地。

江晚宁尬笑:“其实，是我把人家给拆散了。”

阮曼依静静看着她，满眼心疼，咖啡杯都快被她搅碎。

“当初就不该同意老夫人的荒唐决定，大不了以死相抗，看她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