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你。”

江晚宁这次酒后反应不大,大概是庄凌浩的酒够柔和,后劲不爆,反倒催人眠。

庄凌洲靠在椅子上守了一夜。

晨光微熹。

沈娟轻推房门,探头进来,江晚宁还睡得很熟。

庄凌洲动作轻缓地穿上外套,发现沈娟时,没来得及整理衣服就走过去,步伐极轻。

两人挪到门外才说话。

沈娟声音带着歉意:“三少爷,辛苦你一夜,真是不好意思。”

庄凌洲微蹙眉,倦容难掩。

“娟姨,别这么说,是我不好意思才对。”

昨晚要不是他硬把人拉进包厢,也不至于喝成这样。

沈娟也不知道昨晚的情况,更不好细问,她看得出,两人离婚后,江晚宁一直都是闷闷不乐的,在她面前也都是佯装出无恙,生怕她担心。

“三少爷,囡囡其实……”

沈娟有口难言,她知道自己不该插手这件事,可看着江晚宁这样,心里疼得难受。

从小到大,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懂事,她宁可把自己的委屈藏起来,一个人的时候慢慢消化,也不愿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担。

“她心里很委屈的,身份的悬殊…各方的压力,”沈娟喉咙微哽,“还有我和屹屹的拖累,囡囡真的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