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今晚特意过来，好久没人陪我打球了，我挺开心的。”

言毕，江晚宁拾步要走。

“晚宁，”他喊住她，“你记得大哥的好，记得二哥的坏……在你心里，三哥是不是不配你记得。”

刚迈出的腿倏然收住。

她不知道，心里那种感觉，从小到大也解释不清，他既好，既坏，像庄凌泽和庄凌浩的结合体，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他是高攀不起的人，偏偏又是她最想要靠近的人。

“你有什么好让我记住的，你总是冷冰冰的，没有大哥的温柔，二哥再坏，他惹哭我，回过头还会哄哄我，你呢……”

她想狠绝一点，想说的话又全都如鲠在喉，明明她也记得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