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沉,半截香烟扔进烟灰缸,甚至没时间摁灭,人已经起身。
“我先走一步。”
“凌洲,”季珩看着门口要离开的人,“我是真心喜欢晚宁,只是我不想她受到伤害,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
门口的人顿步,唇边悄然弯出的笑痕异常难解,“那就离她远一点。”
季珩怔然,听见那道冷硬无情的关门声,胸口止不住的一疼。
刘钧和梁子耀四目相对,大概听出所以然。
这是有史以来,他们两个关系最僵的一次。
以往的庄凌洲,或者说前一秒的庄凌洲,永远都会把兄弟情摆放第一位,若不是动了他这辈子都不能动的东西,亦或是人,很难看到他如此冷漠的一面。
而季珩更是苦恼,握住酒瓶一直给自己倒酒,一杯一杯下肚,越喝越心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