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她只是哭,哭个不停。
现在倒好,哭都解决不了问题,却学会折磨自己。
“娟姨,我没事,我热,难受,冲个澡凉快凉快。”
她语气淡得没有半分感情,裹住被子坐在床上,唇沿硬挤出一丝僵硬的笑。
“你这孩子,到底出什么事了,”沈娟边说,边走到窗前,指尖轻抬了下窗帘,眉头紧锁不开:“三少爷在车里,一直没走,他等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们是不是……”
闻声,江晚宁抬眼看向窗帘遮掩的窗,深吸口气,又将担忧压了回去。
“娟姨,别管他,他会回去的。”
沈娟微叹,搞不懂他们两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明明不舍……
“我去给你拿药,吃点药再睡,大半夜淋成个冰人,不生病才怪。”
沈娟出门下楼,江晚宁坐立不安,披着被子站到窗前。
清晰可见,庄凌洲慵懒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夹烟的手搭在车窗上,目光似紧盯楼上窗户。
江晚宁轻轻将窗帘拉下,回到床上,她拿起手机,编辑一条信息发送出去。
沈娟拿来感冒药让她吃下,给她加了床被子。
“囡囡,你老实告诉娟姨,和三少爷离婚,真的只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身份,再是华夫人对你的态度不好,真就没别的原因?”
江晚宁轻笑,脸色极其苍白:“娟姨,我都说了,我和三少爷没感情,这样耗着不是办法,对他也是解脱,对我也一样。”
“你骗我,”沈娟抽泣,抹着眼泪,“都怪我,拖累你爸不说,现在还要拖累你,你告诉我,当初给陈兵的一百万,真是老夫人那里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