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几点,柯煜搂着她的腰把她捞抱起来,问她耳垂疼不疼,要不要抹酒精。
她困得不行,垂头嗯一声。
她坐在柯煜的腿上,鼻尖闻到的是全是他身上,来自酒店洗护的草本清香,有些陌生,又有些好闻。
手腕抬动间,浴袍袖口处的香气浮沉,林喜朝凑近嗅了嗅,鼻子刚抵拢袖管,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霎时蔓延开来,柯煜手中的棉签棒绕着她的耳钉根部旋擦一圈,轻微拉扯她的耳肉伤口。
眉头轻皱了一下,她偏过头,就看到柯煜的耳朵。
指腹捏着他的耳垂折过来看,银针穿透软骨,钉帽收得挺紧,可能是刚洗完澡碰过水,钉根处有些水涯涯的泛红浮肿。
林喜朝嘶了一声,接过他手里的棉签,坐起来站他双腿之间帮他擦拭,“其实你不用陪我打的,看起来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