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又被经纪人炮轰了一通,都是关于万一Nicolas脚伤影响到工作他们所需要负的责任。
老伍说:「你听他们放屁!哪有人那么娇贵的,一脚就骨折了?要是过两天他还不能上台跳舞,我头砍下来给他。」
结果Nicolas还真的包着脚一瘸一拐地在公司里出入了。
老伍骂道:「靠,他要装死,那我们也没办法了。放头老虎在他后面追,看他跑不跑得动吧?」
钟理明白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这种像石头一样迟钝和坚定的人,也开始觉得轻微的动摇。
许多天没和杜悠予碰到面,这天终于又在公司门口撞上了,杜悠予原本都已经上了车,见了他又打开车门,返身回来。
「我今晚有时间,你要过来吗?」
见他没什么反应,杜悠予又微微笑:「我有事跟你说。」
钟理突然觉得有点害怕,想了一下,还是直视杜悠予,勇敢地问:「是Nicolas的事吗?
」
杜悠予轻微一愣,笑道:「不是,是我想你了。」
临走之前迅速亲了一下钟理的鼻子,钟理安分了许久的身体「轰」地一下子就被点燃了,脸也烧得通红。
自我挣扎了一天,晚上他还是去了杜悠予家,一开门就被杜悠予拦腰抱起。不知道这男人哪来的力气,先是把他压在桌子上,而后一路慢慢折腾回房间。
一晚上热情又温柔,做得他都分不清东南西北,被按在床上激烈欢爱的时候,有过的疑惑和不安也都被深入的爱抚撞得烟消云散了。
做完以后杜悠予一直吻他,怎么都吻不够似的,吻得钟理觉得近来的事根本没什么。
MV也不是不拍,专辑不是不发,只是有些东西需要调整一下,公司旗下歌手多,调整是正常的程序,他们刚好比较倒霉而已,没必要都往最坏的地方去揣测。
至于杜悠予,人一旦忙起来,总会有冷淡的时候。要是每天都这样热情,说不定身体也吃不消,闲下来记得想他,就挺好的。
做完几次,被抱在怀里躺着,钟理累得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迷糊了一阵子,却突然被杜悠予摇醒。
「喂,这个给你。」杜悠予小小声叫着他,把手上的一枚戒指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