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说。

说这种好象道歉的话做什么呢,我现在无权无势,已经完全落入了他的手掌心,我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走了,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些东西,放在我腰侧的床上。

我转头过去看,看到其中的酒精瓶。

果然是要以疗伤之名折磨我,这是他的老伎俩,偏偏我不耐痛,以前每次都忍痛不住而出声,真是难看。

不过现在不会了。

看一眼之后,我重新把脸放回枕头,打定主意,这次绝对不出任何声音。

他打开酒精瓶,把里面的液体涂到我身后。

奇怪,只感到凉,一点也不觉得痛。

大概是这两年的流亡生活,让我的忍痛能力有所加强。

这是好事,看来这两年对我来说,益处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