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约定是“那位保镖醒来之前,不走”,人已经醒,我不必留。

他们都尴尬站在原地,没有人拦我,印证了我的猜想。

他们毕竟不是他,他们觉得理亏。

手术室里那个人,恐怕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有理亏的时候。

等他这次好了,会对我说,我只是想留下你。

这次他大概更加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毕竟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他这次的牺牲品,是他自己。

我真是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