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谈起来,友好而愉快,间或发出笑声,两双眼睛一起热情地转向我。
他说话比老太太大声,刻意要让我听到,说几句就转头过来观察一下我的反应。
我视若罔闻,只觉得飞机上应该给需要的乘客派发睡袋,全面杜绝一切虚伪的声音及眼光辐射。
以前我逃脱并刺伤他的旧恨,今天对他全然无视的新仇,这个人心里明明对我恨得要死,偏要在人前和我伪装幸福情侣。
不想笑还这么能笑,不如去做牙膏广告。
在这一路飞机上,凡是他想和我说话,我都不理,装睡,省心又省力。
以前和他吵,拼命反抗,真是愚蠢。
到了他家,佣人上来报告说饭已经准备好,他吩咐等会儿送到楼上去,我们在楼上吃。
大概要先报我这一路上不理他之仇,之后再慢慢算旧帐。
毕竟在旅途中他要实施那些匪夷所思的惩罚手段,很是为条件所限。
随便他,我跟他上了楼梯。
他走去的不是他卧室的方向,或许这两年间,他已经准备好专业的调教室,就等抓我回来,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