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把目光移下,他从对面挪动过来,抱住我:“不要觉得有什么了,这痕迹对我来说是件好事,以前有段时间,我睡觉的时候经常摸它,想我那样对你后,这已经是我们唯一的联系了。”

热热的体温,宽广的胸膛,不知道是真是假地包容着我。

他也知道,他那样对我后,我和他之间再没有任何联系?

我看着床,听他沉厚恳切的声音:“我真的早就不在意了,只觉得它是我和你之间唯一的联系,自从找到你,我都差不多把它忘了。”

“你也忘了,然后我们再慢慢来,重新开始,好不好?”他问,低声说:“我真的爱你。”

我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他抱紧我:“我知道,我知道。”不停地说。

说了很久,又说:“我爱你,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