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
“是谁给你的勇气觉得我听你哼红歌都能欲火焚身的?”我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腰冷笑,“老子现在只想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搞他娘的大跃进!”
他顿时大笑,一边笑一边往后缩:“别戳别戳,再戳就该软了……”
等到我停了手,他才安分下来,望着我,忍着笑说:“不爱听红的……那要不还是来黄的?这回给你来个厉害的?”
我冷眼看他,他自顾自就哼了起来:
“一更天里那个张秀才……”
“睡呀么睡不着哇,摸头摸脚解心宽……”
“跳过粉皮墙儿来……”
“莺莺可就说……”
“来呀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时光……”
“三百六十五秒……让你受不了……站在麦上顶、你,继续我的小蛮腰……”
“你整个完蛋了,就看着办吧……”
“我要你跪下来大声喊我爸、爸!……”
“谁是你爸!……”
他突然收声,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嘴脸:“爸爸。”
我把床头拿来的数据线在手里对折,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好儿子,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不想操你了我现在只想抽你。”
“别、别别……”他腾出那只没在做扩张的手,一把抓在了数据线的中端,试图制止我使用暴力,“挨操会爽,挨揍会痛……”
他诚恳地朝我挤挤眼:“我选前者。”
我垂眼一瞥他的手,他立即放开手,然后又躺平回去,叠起袖管咬进嘴里,含混而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选前者。”
“选前者选前者……”我一数据线重重抽在床单上,“那你扩到现在扩完了没?!”
“扩完了扩完了!……”他痛心疾首猛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三指最后在穴口随意扩撑了几下,终于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这一撤带出了不少润滑液,沾得他腹股间都是乳白色的水痕,眼前的画面终于有了那么点淫糜的意味。
而他就这么两腿大开,半抬起上身,叼着袖管,给了我一个坚毅的眼神:“请进。”
13
……
神他妈请进!
我在“现在就掀床走人”和“再忍忍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还是沉住气选择了后者。
我重新拿起产卵器,将器口再度抵上了他的后穴,缓慢地开始往里顶
很显然,我低估了塞这玩意儿的难度。
产卵器的质地柔软,比我想象中要来得难塞很多。我试了半天,连头都没塞进去,额角的青筋又要开始跳了:“你放松点。”
他还口齿含糊地喊冤:“祖宗,我这都松得不能再松了,明明是你硬不起来……”
被我一巴掌拍在胯边,麻溜地改了个口:“是你这玩意儿硬不起来。”
……
我还挺清楚自己脾气的,平常待人还算平和,但做事尤其容易没耐心,只要几次不顺,火气就会上头,特别想破罐子破摔。
然而就在我想摔产卵器走人的前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别急别急”他冲我眨眨眼,“看我的。”
说着就捏住了器口,摸索着一点一点往自己后穴里探。
他屏着呼吸,微皱着眉,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半晌,才舒展开眉头,长吁了一口气,朝我笑了笑:“好了,头进去了……后面的劳烦您来接个手?”
这一刻,我竟然没由来地想起了童年里跟着我爸学折纸的时候
每当我卡在一个步骤,试了几次都失败,忍不住摔纸发脾气的时候,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