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儿呗?”
“哟,这么客气,还跟我‘商量’?”他抬眼看我,一扬眉,扯出一副嬉皮笑脸的痞相,“您今儿个转性,不搞独裁专制了?”
“啧,怎么说话的?”我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拍拍他示意给我腾个地儿,“我这人一向民主的好吧?”
“可不是”他侧过身躺,背贴着沙发靠背,腾出一大块地方,“我是民,您是主。”
“你贫上瘾了是吧?”我照着他的腰怼了一拳,这厮瞬间破功,笑得团成了球。
他笑够了之后,总算顺势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随后盘起双腿坐直,手插进发间揉了两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吧,什么事?”
我搭着他的肩在他身边坐下,然后望着他,用前所未有的诚恳语气说道:“我想在你身上试一下产卵器。”
话出口的刹那,我感觉到他肩膀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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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老王八蛋到底不是一般人。
很快,他就放松了下来,懒懒散散地往沙发背上一靠,往我这边一歪脑袋:“这玩意儿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乐得跟他抬杠:“谁说的,这玩意儿明明一听就是个好东西。”
他就笑了,抄起快要遮到眼睛的刘海,笑眯眯地调侃:“那你打算怎么试?在我身上下蛋?”
我捏了捏他的肩,郑重其事地纠正他:“准确来说,是在你身体里下蛋。”
“……”他客客气气地拂掉了我搭在他肩上的手,转头就走,“拜拜了您内。”
我卯准他起身的瞬间,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拖回来按在了沙发上,随即一个翻身骑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摁实了:“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