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与从前不大相似,也与附魂在李识意身上时不大一样,身虚体弱,气儿也短浅,情绪平淡时言语温吞,很好欺负似的。
“这道疤果然还在。”沈令仪想起一事,伸手入她衣内摸索一番,指腹捻了捻腹部一道疤痕,大致估了估长宽,应当就是在无尽墟时她堕入幻境所刺那剑。
李怀疏将脑袋埋在她肩颈处,懒洋洋道:“嗯……”
像是又要睡着了,沈令仪闻着她发间不知什么植物的清香,低声道:“所以身体也不大好,对罢?”
花俟之前提过,李怀疏的魂体受过剑伤,又被青鸾折磨得半死不活,即便可借阴阳玉简转生也会落下病根,甚至会迎风咳血,别说好好干一番事业了,连照料自己都难以为继。
“不要总说我,也说说你。”
沈令仪知道她在转移话题,来日方长,这些疑问也不急于一时,便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