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般情形,岂不是存心要我女儿的命吗?
他竟然连孩子都生下来了,这叫我女儿往后如何自处啊!”
言罢,老夫人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双手疯狂地捶打着胸口,声嘶力竭地大哭起来,那哭声中满是悲愤与绝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身旁的白若芙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看起来伤心欲绝。
她强忍着泪水,走到老夫人身边,伸手扶起老夫人,哽咽着安慰道:
“娘亲,您莫要如此伤心。
我知晓太子殿下身为太子,身不由己,他必定是有苦衷的。
一国太子,不可能只娶一位太子妃,纳个侧妃、有个庶女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我能理解他的难处,真的没关系的。”
说着,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泪,可泪水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蛋黄微微垂着头,双肩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强忍着偷笑。
他偷偷瞟了锁锁一眼,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你这可真是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啦,啥事儿还没弄明白呢,你倒先成庶女了!”
锁锁原本就因为老夫人和白若芙的一番话气得满脸通红,听到蛋黄这话,更是火冒三丈。
她扬起拳头,狠狠朝着蛋黄砸了过去,边打边气呼呼地吼道:
“你给我闭嘴!咱娘亲还被她污蔑成妾室呢,你还有心思在这儿笑,有什么好笑的!”
蛋黄挨了锁锁一拳,吃痛之余,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吼道:
“对啊,这哪来的莫名其妙的人,竟敢说她娘亲是妾室,简直就是个发了疯的神经病!”
而此时,周围的百姓们听闻此事,就像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
大家交头接耳,脸上满是惊讶。
“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早就有了婚约,那马上就要举行大婚的太子妃可怎么办啊?”一位中年妇女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说道。
“是啊,这事儿可真是乱套了,而且这对母女还自称是太子殿下的救命恩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旁边的一位老者摸着胡须,一脸狐疑地回应道。
人群中,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种猜测和议论不绝于耳,都在急切地想要探寻事情的真相。
锁锁敏锐的目光扫向京兆府尹,恰好捕捉到他正打算趁着混乱悄悄溜走的身影。
锁锁柳眉倒竖,提高音量,大声喊道:
“京兆府尹,您这是要往哪里去呀?这桩案子您还没审理呢,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这京兆府尹哪敢掺和太子纳妃这等复杂又敏感的事儿。
瞧瞧眼前这对母女,竟敢只身跑到京城大闹一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行事必定有恃无恐,背后说不定有着什么强大的依仗。
再看看镇国公主锁锁,那可是身份尊贵、权势滔天,他更是万万惹不起。
万一处理不好这事儿,得罪了任何一方,自己这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说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京兆府尹急得脑瓜飞速运转,突然灵机一动,双手猛地捂住脑袋,扯着嗓子喊道:
“哎呀呀,我的旧疾犯啦,头疼得要命!”
话音刚落,他便两眼一翻,身子一歪,一头栽倒在地,佯装晕死过去。
锁气得满脸通红,心中犹如燃起了熊熊烈火,忍不住在心底怒骂:【这个老奸巨猾的老东西,关键时刻居然装晕溜走,简直可恶至极!等我腾出手在收拾你。】
京兆府尹被人七手八脚地抬走,锁锁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