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修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愤怒:
“没想到安亲王的武器如此先进,竟比北辰许多军队的装备还要精良。
父皇将这么富饶的土地封给他,他却不知感恩,一心只想着谋反,实在是罪该万死!”
锁锁二话不说,小手一挥,施展法术将所有武器收入乾坤袋中。
随后,她又掏出自己提前捏好的一堆泥巴武器,放在地上。
只见她再次挥动小手,口中念念有词,那堆泥巴武器竟神奇地变成了真正的武器,数量与刚刚收走的几乎毫无差别。
想必等这些看守醒来,根本不会察觉到任何异样。
几人没有丝毫停留,又迅速来到库房后面的马厩。
只见一匹匹战马高大威猛,皮毛油光发亮,一看就是吃着上好草料精心喂养长大的。
而且这些马都是敌国草原上特有的马种,在北辰根本见不到如此高大健壮的马匹。
就算北辰愿意出高出马匹三倍的价格,敌国也绝不会将这样的好马卖给他们。
可安亲王的马厩里却有这么多,这其中的猫腻不言而喻。
长卿愤恨不平,握紧拳头说道:
“殿下,看来这安亲王不仅妄图谋反,还与敌国暗中勾结。
不然咱们都买不到的马匹,他们却有这么多,肯定早就私下交易了。”
傅砚修神情凝重,眉头紧蹙,缓缓开口道:
“此事着实出乎我的意料,等回到宫中,我定要将这一切如实向父皇报备。
安亲王如此行径,实乃大逆不道,绝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蛋黄在一旁急忙附和,眼睛瞪得溜圆,急切地说道:
“这件事儿我知道内幕!”
锁锁满脸好奇,眨巴着眼睛,追问道:
“你知道什么?快说来听听。”
蛋黄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讲起来:
“蜀地与敌国接壤,按常理,双方向来是老死不相往来,各自守着自己的边界。
可安亲王却私下给敌国留了一道口子,还和他们达成了见不得人的协议。
一旦安亲王起兵谋反,敌国便会从那道口子趁虚而入,到时候两军合流,妄图一起攻下京城,颠覆我朝江山。”
锁满脸狐疑地盯着蛋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天哪,蛋黄,你最近是怎么啦?
以前的你可是无所不知,就像个万事通,不管什么事儿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可最近我发现你总是后知后觉的,反应都比以前慢半拍了。
而且啊,你以前很少睡大觉,整天都精神抖擞的。
现在呢,你动不动就睡很久,比我睡得还香,有时候我扯着嗓子喊你都喊不醒。
你该不会是老啦?”
蛋黄尴尬地嘿嘿一笑,挠了挠耳朵,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可能是吧,毕竟我年纪也不小了,身体这零件儿,运转起来也没以前那么灵便咯。”
他心里不想让锁锁为自己担心,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只见他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敌国如今连年遭受灾荒,百姓们都食不果腹,饿殍遍野。
他们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咱们北辰,想要跟安亲王联手攻打咱们。
更可恶的是,他们自己没有粮草,竟然还打算在打仗的时候,把咱们蜀地的百姓当做口粮。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可恶至极!
咱们一定要想办法粉碎他们的狼子野心,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锁锁气得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简直是丧尽天良,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