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满脸悲戚,涕泪横流地哭诉道:
“母后啊,儿臣实在是冤枉至极!
也不知是哪个居心叵测之人,竟跑到皇兄那儿去诬告儿臣。
说儿臣在蜀地屯兵,大肆购置大量兵器,还向百姓收取巨额苛捐杂税,妄图谋反。
今日早朝,皇兄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将儿臣狠狠斥责了一番,那严厉的言辞如同一把把利刃,让儿臣羞愧得无地自容。
皇兄还责令儿臣向朝廷缴纳万两黄金,并且要派专员前往蜀地彻查儿臣是否真有谋反之心。
母后啊,您可要救救儿臣。
儿臣本就没有做那些大逆不道之事,又哪里拿得出这万两黄金啊!
倘若以后每年都要上交如此高额的税赋,儿臣在蜀地怕是连生计都难以维持,最终只能落得个饿死的凄惨下场啊!”
太后听后,顿时怒目圆睁,满脸的威严与愤怒,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