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修眼眶泛红,说道:

“您手上的伤,是在儿子出生时,有人行刺,您为护我留下的。

父皇密室的画像上,清清楚楚地画着这道疤。

父皇说让我永远要记住,这是您为了救我留下的疤痕。”

墨妤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轻声问道:

“他还记得这件小事?”

傅砚修紧紧握着墨妤的手,说道:

“您的任何事,父亲都深深记在心里,还经常说给我听。母后,父皇从没有忘记过您。”

墨妤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轻声道:

“我知道他的真心,只可惜……算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话刚说完,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吐出两大口鲜血。

锁锁见状,急忙掏出一粒丹药,凑到墨妤跟前:“祖母,快吃快吃,吃了药保准你死不了。

真是太好了,我有祖母了。”

傅砚修见状,连忙想要阻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他担忧地问道:

“锁锁,你这丹药不会有副作用吧?”

锁锁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

“放心吧,这丹药是玉虚神君炼制的,药效好着呢,根本没有副作用。”

傅砚修想起之前自己受伤时,锁锁给自己的丹药,忍不住嘟囔道:

“那我受伤的时候,你为什么给我的是有副作用的丹药。”

锁锁撇撇嘴,解释道:

“哦,这东西珍贵着呢,我也没有多少, 要用在十分重要的人身上。”

傅砚修只觉得鼻头一酸,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心中五味杂陈,忍不住在心底喟叹:

【你可真是我亲闺女啊!平日里总说咱们俩天下第一好,感情全都是哄我的假话?】

想着想着,泪水再也不受控制,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他自己也分不清,这眼泪究竟是因为见到母亲复生而涌出的欣喜,还是因为生了这个漏风的小棉袄,而悲从心中来。

墨渊听闻锁锁竟持有玉虚神君的丹药,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眸中满是贪婪的光,仿佛饿狼见到了猎物,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威胁:

“你把玉虚神君的丹药都交予我,我便放你们走。

否则,今日你们谁都别想离开此地。”

倒不是墨渊没见过稀罕物件,只是这玉虚神君的丹药,那可是一粒难求。

据说,垂死之人服下,能立刻起死回生。

无病之人吃了,修为能飞速提升。

即便在神界,也不是谁想要就能得到的,那玉虚神君抠搜得很,就连帝君去要,他都不肯多给一颗。

锁锁双手叉腰,满脸不信,翻了个白眼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你说放我们走,鬼才信!

你不就是想骗走我的东西,然后再像之前一样对付我们。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蛋黄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

“对,别信他,他就是在骗小孩呢。”

说着,蛋黄转过头,满脸好奇地问锁锁:

“玉虚神君的丹药可难弄到了,你是怎么搞到的呀?”

锁锁得意地扬起下巴,笑嘻嘻地说:

“那老东西抠门得很,不过他有个弱点,就爱喝酒。

我弄来瑶光圣母酿造的好酒,把他灌得酩酊大醉,然后就把他的丹药一锅端了,呵呵呵。”

蛋黄眼睛睁得溜圆,接着问道:

“那瑶光圣母的酒也不好弄啊,你是怎么讨来的?”

锁锁双手背在身后,晃着脑袋说:

“她是玄穹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