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刚刚大少爷也突然倒地不起,三位小姐也全都卧病在床,夫人都急得晕过去好几回了!”
牢头听闻,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重锤击中。
他有一个刚成婚不久的儿子,儿子下面还有三个未出阁的女儿,如今家中的孩子们竟全都病重,他顿时慌了神,六神无主。
来不及多想,他急忙弯腰,一把将锁锁扛在肩上,撒腿就往后院狂奔,脚步慌乱而急促。
锁锁被颠得七荤八素,小脸皱成一团,大声嚷嚷道:
“你轻点跑啊,都快把我颠散架了!”
好不容易跑到后院,这里的景象宛如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役,一片狼藉,混乱到了极点。
牢头心急火燎地冲进后堂,只见他夫人头上围着一方绢帕,面色苍白如纸,显然是强撑着身体。
她一看到牢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刻扑上前去,涕泪横流,哭嚎道:
“你说去找能人异士救咱们孙子,怎么去了这么久啊?你请的能人志士在哪儿呢?”
说着,她伸长脖子往众人身上瞧去,只见进来的这一行人,有年纪大些的,也有年纪小的,甚至还有一条狗,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任谁看了都觉得不像有什么本事的高人。
牢头见状,赶忙将锁锁举到夫人面前,大声说道:
“高人就在这儿!”
夫人定睛一看,差点惊掉了下巴,“天哪”一声脱口而出,眼前竟是一个娃娃。
这算哪门子的高人啊。
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黑,身子直直地向后倒去。
好在一旁的丫鬟婆子眼疾手快,赶忙伸手将她扶住,否则这一摔,即便不晕过去,也得摔得够呛。
牢头心急如焚,双手稳稳地抱着锁锁,语气不容置疑,对夫人说道:
“夫人,眼下没时间跟你多费口舌了,你快带我去看看孩子们。”
夫人此时也是六神无主,心中暗自思量,家里的男人总不至于拿自家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于是,她强打起精神,带着一行人匆匆来到屋内。
屋内的景象让人心如刀绞。
只见家里的三个女儿静静地躺在同一张榻上,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
儿子和孙子则躺在另一张榻上,同样昏迷不醒,气息微弱。
牢头小心翼翼地将锁锁放下,眼中满是哀求,声音颤抖着说道:
“您快看看,我的孩子们是不是撞邪了?
这邪祟究竟藏在何处?还请您大发慈悲,救救他们啊!”
此刻,牢头的脸早已吓得煞白,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这些孩子可是他的心头肉,是他生命的全部寄托,倘若他们都有个三长两短,他真觉得自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锁锁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目光专注地挨个查看几人的状况。
只见他们个个脸色铁青,犹如被一层寒霜笼罩,虽魂识尚存,可寿元却如即将干涸的溪流,几近枯竭。
锁锁神色凝重,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古朴的香炉和五根仅余一点残烬的香。
她将香轻轻插入香炉,双唇微动,口中念念有词。
刹那间,五柱香竟诡异自燃,幽绿的火苗在静谧的空气中摇曳。
牢头虽深知此时不应打扰,但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汹涌,忍不住压低声音,带着一丝颤音问道:
“小神仙,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锁锁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透着忧虑,说道:
“他们是被人夺走了寿元,他们的命就如同这即将燃尽的香,所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