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他忙不迭地跟身边人把头凑到一起,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窃窃私语起来。
蛋黄忍不住掩嘴偷笑:
“你可得小心喽,他们瞧你就是个不堪一击的弱鸡,正打算先把你拿下呢。”
傅砚修目光犹如寒冬腊月的冽冽寒风,冰冷刺骨,恰似在看着一群行将就木的死人一般看向药族长老,声音透着无尽的寒意:
“那他们可真是有眼无珠,以为锁锁好欺负,实际踢到了铁板。
他又怎会知晓,咱们这众多人里,恰恰是锁锁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家伙最为难缠。”
言罢,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好似一只振翅高飞的矫健雄鹰,携着雷霆万钧之势飞身上前,一头扎进混乱的战斗之中。
蛋黄见此情景,也毫不迟疑,宛如一头勇猛的猎豹一般加入战斗,两人故意将锁锁留在了战火纷飞的核心之处。
药族长老瞧见这一幕,心中刚刚萌生出的盘算瞬间有了付诸行动的绝佳机会。
于是,他率领着身边最为亲近的心腹之人,如同一群饿极了的凶残恶狼,气势汹汹地朝着战场中间奋力突围过去,那架势仿若锁锁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一样势在必得。
几人如鬼魅般迅速来到锁锁身旁,药族族长的双眼刹那间流露出奸计得逞的得意之态,那神情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终于捕到了猎物。
他猛地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将锁锁牢牢挟持在自己的身前,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对着众人狂吼道:
“你们赶紧投降,我抓住了你们的小孩!”
众人齐齐回头,脸上竟浮现出一个仿佛在宣判“你即将死无葬身之地”的表情,随后便又毫无迟疑地继续投身到激烈的战斗当中。
药族族长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满心的困惑如乱麻般缠绕: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刚我明明清楚地看见他们对这个小孩关怀备至、紧张万分,他们怎么会看见小孩被抓却毫无反应?”
锁锁却是笑得花枝乱颤,忽然张嘴对着药族族长的手臂,凶狠地上去就是一口。
这一口极其狠辣决绝,好似要把对方的骨头都咬碎,一下子就硬生生地咬掉了他手臂上的一大块肉,疼得他像杀猪般哇哇直叫,瞬间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挟持锁锁的手。
锁锁身形如闪电般一个凌厉翻身,直接敏捷地骑在了他的脖子上,小手快速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稳稳地抵在他的脖子动脉处,大声怒喝道:
“你们的族长已被我拿下,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只见药族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迅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然而,仅仅是须臾片刻之后,却又像是对眼前的状况满不在乎似的,再次肆意地继续起手中的动作,随后纷纷如潮水般快速向后退去。
显然是对这位族长不管不顾。
这次可把锁锁给彻底弄懵了:
“啥情况呀这是?
这些人难道连自己族长的生死都毫不放在心上了吗?”
她满脸惊愕地低下头看向手中的人质,难以置信地说道:
“你这族长当得也太悲催了吧?
你都落入我手了,他们居然对你的安危视若无睹?”
族长此时也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本想着使出擒贼擒王的妙计,不曾想却反被一个小娃娃给轻易擒拿。
而自己的族人竟然对他的困境不管不顾,锁锁手中的匕首微微一用力,药族族长那白皙的脖子瞬间就渗出了汩汩的鲜血,犹如一条蜿蜒的红线。
“既然你毫无价值,我留着你也是徒劳无益,干脆送你归西算了。”
族长瞬间吓得肝胆俱裂,声泪俱下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