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娃娃。
他满脸写着难以置信,瞪得如同铜铃般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她,声音颤抖地问道:“是你踹飞的我?”
锁锁双手抱肩,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小脑袋骄傲地高高扬起,脸上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神情,:“是我是我,怎么滴?”
朱福贵尽管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充满了怀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一个三岁孩子能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巨大力气,但这小孩都毫无畏惧地承认了,他也只能怒火中烧,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愤怒问道:
“你谁啊你,我教训打骂我自己的儿子,那是我的家事,你凭什么多管闲事?
再说了,这是我朱府,是堂堂朝廷官员的府邸,你未经允许擅自闯入,就是犯了大罪,我就算当场打死你都不为过。
来人啊,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闲杂人等给我狠狠地打死后丢到后院喂狗。”
朱福贵说罢,那满脸横肉因为极度的愤怒而不停地抽搐着,眼神中透露出如恶狼般凶狠残暴的光芒,仿佛要喷出火来,似乎要将眼前之人统统撕成碎片、生吞活剥了一般。
朱明上前一步挡在锁锁面前:“什么老子儿子?我已经不是朱家人,你凭什么打杀我?
我告诉你,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和恩人,武功高强厉害着呢?你想伤害他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侍卫们听到朱福贵吩咐,瞬间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疯狂地一拥而上,那来势汹汹的模样,仿佛一群张牙舞爪的恶狼,带着要将众人瞬间生吞活剥的狠劲。
长卿和星灼早就对朱家人的种种恶行恨得咬牙切齿,心中的怒火早已熊熊燃烧。
要知道,换做是在京城,只要傅砚修一声令下,他们两个必定会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打得这群人哭爹喊娘、满地找牙。
本就是怀着暂且收敛着收拾他们的想法,谁曾想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自己主动撞上门来。
长卿和星灼迅速地看了眼傅砚修,在接收到主子那充满默许和鼓励眼神后,哪还顾得上什么三七二十一,当即如猛虎出笼般大开杀戒。
锁锁和蛋黄只能在一旁干瞪眼,根本就没有插手的机会。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长卿和星灼两人在那大展身手。
没一会儿的功夫,院子里那原本趾高气昂的几十个侍卫就像被狂风扫过的落叶一般,纷纷被撂倒在地。
有的当场一命呜呼,鲜血四溅。
有的则肢体伤残,痛苦地呻吟着。
仅仅片刻之间,他们便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犹如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