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饱喝足、养精蓄锐之后,大家士气高昂,一鼓作气直接冲向了这附近臭名昭著的山匪窝。
当他们闯进那山匪窝时,眼前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
那里不仅有被强取豪夺而来、满脸泪痕的妇女,还有一群尚未懂事、瑟瑟发抖、即将要被拐卖的幼童。
更有不少被骗来为山寨卖苦力的青年男子,他们身形憔悴,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奈。
甚至连那些孤苦无依的老人都未能幸免,被哄骗至此,让他们给这山匪窝当牛做马地下地农作。
这山匪窝就像是一个与世隔绝、黑暗闭塞的城池,竟然妄图自给自足。
若不是锁锁等人及时出手将其铲除,想必在不久的将来,定会造成难以估量的更大隐患。
在铲除山匪窝的行动中,当地县衙也提供了一定的助力。
傅砚修经过深思熟虑,便免了县令的罪责,责令他以后务必勤政爱民,将功补过,这次就算他戴罪立功。
其实,傅砚修早已暗中仔细调查过,这个县令除了对小舅子的胡作非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外,倒也并没有做出什么穷凶极恶、无恶不赦的滔天错事。
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只要知错能改,还是可以留下观察观察的。
但在临走时,傅砚修神色严肃,严厉地警告县令:
“我会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你的一举一动,若是你胆敢再犯错,别说这官职保不住,下次就连着你的脑袋一起端掉!”
县令听了,吓得冷汗直冒,连连点头称是。
从此以后他勤政爱民,一生没敢再犯过任何错事。
一行人又不辞辛劳地走了五日,总算来到了一处规模颇大的镇子清水镇。
他们立于山上,居高临下地俯瞰,这座镇子占地广袤,料想居住的人口必然众多。
于是,傅砚修决定在此处补充给养,顺便好好歇一歇疲倦的双脚。
可当他们踏入镇子,一股萧瑟凄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里简直荒凉到了极点,街上绝大部分的商铺都紧紧关闭着,门板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仿佛已关闭了许久。
放眼望去,七七八八的店铺门窗紧闭,有的甚至还用木板封得严严实实,好似在抵御着什么未知的恐惧。
原本宽阔的街道此刻显得格外空旷,冷冷清清,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影在走动。
偶尔有一两个形单影只的身影匆匆掠过,也是神色黯淡,脚步沉重。
街边的店铺招牌在风中摇摇欲坠,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繁华已不再。
地上堆积着落叶和杂物,无人清扫,被风卷起,打着旋儿飘向远方。
那些曾经看似热闹非凡的店铺,如今门窗破败,有的窗纸已经破裂,在风中瑟瑟发抖。
透过残缺的窗户,可以看到店内凌乱不堪,货物散落一地,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
望着这满街的商铺和密集错落的房屋,想象着这里曾经应有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对比眼前的这般凄清冷落、衰败荒芜,大家不禁瞠目结舌,满心的疑惑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心头。
锁锁欢天喜地地一把掀开马车帘子,那满是期待的目光迫不及待地向外张望,满心欢喜地以为到了这大镇子就能痛痛快快地饱餐一顿。
可当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与不满。
她嘟着粉嫩的小嘴,眉头紧紧皱起,满脸的沮丧,嘴里不住地抱怨道:
“哎呀,我还期待着能在这大镇子吃上一顿香喷喷的肉肉呢,谁承想居然是这般凄惨的光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