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里面打开,锁锁探出来一颗小脑袋道:
“看吧我没事,鬼鬼们都被我和蛋黄吃了。”
“贺爷爷……”没等锁锁把话说完,被贺墨白一把推开,踉跄着跑到床边,发现他的夫人还有气,才将心放在肚子里。
锁锁掐着腰,蹙着眉头说道:
“我还以为你是在关心我呢?
真会卸鬼杀小孩,臭老头。”
贺墨白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惹怒了孩子,于是跑回去,伸出一根手指道:
“我道歉,赔你鸡腿怎么样?”
锁锁喜笑颜开,疯狂点头:“好,我要一直吃鸡腿,吃到饱哦,你要说话算话。”
午饭在太傅府吃的,果然有鸡腿,但是只有一只。
傅锁锁一把抓起来,边吃边抗议:
“贺老头,你说话不算话,说好的一直吃,为什么只有一只鸡腿?”
“呵呵。”贺墨白不失尴尬的笑笑,看了眼林沐瑶道:“你娘亲不让。”
林沐瑶给锁锁加了一盘子青菜:
“你最近已经严重超重了,不能吃那么多肉食,只能吃一只鸡腿。”
锁锁气鼓鼓,她今日还以为做了好事,会有吃不完的鸡腿呢。
结果都被娘亲没收了。
她索然无味的吃着盘子里的青菜,越想越委屈,一边掉金豆子,一边扒拉碗里的大米饭。
再难过,也不能放下碗。
肉不让吃,米饭她可不能少吃。
大家看着她那好笑的样子,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吃完午饭,林沐瑶负责给贺夫人把脉看诊,锁锁带着蛋黄,将太傅府转了个遍。
她午饭没吃饱,只能多找点零嘴吃吃。
搜罗了一圈,将院子里的黑气全部吞入腹中。
锁锁很喜欢背着手走路,只可惜现在胳膊长得有点短,没办法,只能两手插兜。
她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带着蛋黄四处闲逛。
突然在一处院子门前停了下来。
此时里面的人正在争吵:
“夫君,你救救奴家呀。
夫人养的那只兔子,突然冲出来咬了奴家,我只是轻轻踹了它一脚,怎么就死了呢?
我已经给夫人道歉了,可她怎么都不肯原谅奴家。
难道还要奴家给一只兔子赔命不成?
我死不足惜,可我肚子里还怀着夫君的骨肉,这可是您的长子啊。”
蛋黄道:“说话的是贺墨白的儿子,贺程启的小妾,名字叫娇娘。”
锁锁点点头。
傅锁锁最喜欢八卦,赶紧找了个绝佳位置,掏出小花生,席地而坐准备看戏。
只见那男人长得跟贺太傅极其相似,想必就是他的儿子,只见贺程启冷下脸,将刚刚那位说话嗲里嗲气的女子,护在身后:
“夫人,不就是一只兔子吗?
死了我在陪你几只就是,有必要为了它闹的家宅不宁吗。
你看看你把娇娘吓得,她现在有身孕,若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好歹,你付得了责任吗?”
被训斥的美妇人,踉跄一步,神色失望的说道:
“你说什么?
一只畜生?难道你忘了,我们两人是因为毛球结缘。
你说过让我好好照顾毛球,它就像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一样珍贵。
现在你跟我说,要用其它的兔子来取代毛球?
夫君,你是不是也想要把我取代,换成这个来历不明,被你捡回来的女人做我的位置?”
“简直是一派胡言,无理取闹……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竟然是这样不讲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