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接我的, 既然如此, 我先走一步。”
所有人,瞠目结舌,议论纷纷。
*
鹿眠走出会所, 一阵寒风刮来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现在的气温好像比刚来时更冷了几度。
鹿眠的酒都醒了两分, 感觉到寒意。
林涧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 路灯洒在她身上, 显得有些顾忌。
她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柔弱的身躯缩在对于这个温度来说不太厚的外套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能是在暗自神伤?委屈?难过?
毕竟她什么时候当众受过这种委屈这种难堪,还是当着昔日老同学的面。
她从前是一个很有自己骄傲的人。
现在完全变了,她什么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