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的满嘴流油,得意忘形呢。”
“蠢货。”叶忱没有情绪的吐出两个?字。
马车平稳前行,路边却快冲出来一人,险些惊马,车夫立刻拉停马车,冷声?呵斥,“不要命了,横冲直撞。”
冲出来的男人神色惊慌,扶了扶头上的冠帽,朝着马车一拱手道:“小人斗胆冲撞大人,是小人的主子想求见大人。”
杨秉屹推开车轩看了一眼,低声?对叶忱道:“是徐文年的人,看来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叶忱看向马车外躬身低腰的人,“让他?在衙门?等?我。”
那人千恩万谢的退下。
叶忱闭目靠在背后的软垫上假寐,平整的眉眼间已经恢复了如常的温雅,启唇淡声?道:“传话?给?丹枫,告诉沈凝烟我近来事忙,暂且不用过去汲雪居。”
“是。”
“至于叶南容。”叶忱睁开眼睛说:“与陈翰林交代一声?,就让他?待在翰林院里多学学,也不用回来了。”
杨秉屹再次应声?。
深夜,徐文年心急火燎的踱步在厅堂,眼里是天塌下来的慌急,直到看到叶忱出现在中庭,才如释重负般急走?上前,“大人可算来了。”
叶忱走?进厅堂,徐文年急不可待的在他?身旁道:“都察院的张冕查到了我们私放番商在码头停靠的事。”
叶忱看了他?一眼,反问:“我们?”
无形的压迫让徐文年脸色一白,额头冷汗直冒,低头拱手道:“大人恕下官口无遮拦,还望大人救下官一命。”
叶忱叹了声?:“我告诫过你收敛,如今被人抓到把柄,证据到了都察院手里,你知道怕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