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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烟也想到了那些画面,她伤了手,一边疼的委屈巴巴,又担心他不再教?自己,拉着他的衣袖撒娇。
耳边响起,叶忱低低的一声?笑,无奈又怀念的说:“怎么会?又娇滴滴,又那么乖巧。”
凝烟受不了在他面前全然没有遮掩,仿佛什么都袒露的样子,她不能再听,更不能再想,抽出手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吃宴?”
叶忱顿了片刻,直起身坐到她对面的位置,一派如?清风和煦的姿态,“想来看看你,所以借故早走。”
拉开的距离让凝烟平缓下浮躁的心绪,她告诉自己,眼下最要紧的是,叶忱和天明?教?,定安侯以及叶南容之?间的事。
她调整过思绪问:“此次剿灭叛党,形势可还?乐观?”
“烟儿觉得呢?”
凝烟没想到他会?反过来问自己,她摇头,“我不知道。”
说完去看叶忱的眼睛,“不过,自从朝廷发现?檄文,乱党多次生?事,百姓就已经开始人心惶惶草木皆兵,他们不懂高位者的争夺,只是想要平静安稳的生?活,守着自己的家,一但真的起战事,被波及的百姓要面对的就只有绝望悲惨。”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说有没有什么意义,叶忱又岂会?不知道这些,甚至极有可能,这一切本就是他在推进促成,毕竟为了那个位置,为了权势,没有什么是他不会?做的。
凝烟眼里的流露出的悲哀和痛楚让叶忱心口顿痛,他开口问:“烟儿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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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烟苦涩抿紧唇角,她害不害怕,他又会?在意吗?或者说有多在意?
答案凝烟自己都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