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道,这还没有结束。
云挽月重新坐回了床上,看向南知言的目光变成了哀求。
“文齐,我求求你,别把他们送走,阿言和阿行还太小了,他们不能失去我们的陪伴的。”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南文齐你怎么能反悔,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喊,云挽月开始拼命捶打着南知言,眼底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
南知言没有反抗,只是轻轻拥住了云挽月,抬手扯下了云挽月的一缕头发,握进了手心。
靠在云挽月的肩头,听着身后医护破门而入的动静,南知言眼眸微阖,一滴泪水自眼角滑落。
“对不起,妈妈。”
低声轻喃了一句,医护就把已经发狂了的云挽月拉到了床上,不知道注入了什么,云挽月重新回到了最开始南知言进来时的模样。
最后看了一眼云挽月,南知言才在医护的手势下,踏出了病房。
后脑熟悉的坠落感袭来,再次睁开眼,就已经是在车内了。
南知言看了一眼车窗外,繁华的夜景迅速倒退着,他们又回到了乌尔拉夫。
旁边的南知行还未醒来,因为体质的缘故,对南知行用的药,一般都是南知言的三倍。